Research on Sustainable Livelihoods of Residents in National Park Community: A Case Study on Bawangling Area in the National Park of Hainan Tropical Rainfore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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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在国家公园新型保护地政策下，社区居民生计面临着转型挑战。本文在英国国际发展署（ Department for International Development，DFID）提出的可持续生计方法（Sustainable Livelihood Approach，SLA）框架基础上，引入社区居民生计资本，构建了国家公园社区居民可持续生计分析框架，并选取我国海南热带雨林国家公园霸王岭片区作为案例地，对周边社区居民生计资本情况、生计策略和影响生计策略等因素进行了调研。研究结果表明，霸王岭社区居民生计资本总体水平较低；目前形成了农林业主导、务工主导、半工半农林、公职收入、自营工商和多种兼业型等6种生计策略类型；影响霸王岭周边社区居民家庭生计策略选择的因素有自然、人力以及社会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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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
- 海南热带雨林国家公园 /
- 社区 /
- 可持续生计 /
- 霸王岭
Abstract: The National Park’s reserve policy is presenting significant challenges to community livelihoods. Based on the SLA framework proposed by DFID, this paper introduced community livelihood capital to construct a sustainable livelihood analysis framework for community residents living in national parks. Using Bawangling area of Hainan Tropical Rainforest National Park as a case study. A survey was conducted on the livelihood capital, livelihood strategies and factors influencing livelihood strategies among community residents. The results showed that the overall level of livelihood capital among Bawangling residents was relatively low. Livelihood strategies are divided into six types, namely, agriculture and forestry-oriented, labor-oriented, half-working and half-farming, public employment, business-oriented and part-time-oriented. The factors affecting the choice of livelihood strategies were natural, human and social capital. -
图 1 可持续生计分析框架
注：图中资料来源于《DFID. Sustainable Livelihoods Guidance Sheets》[13]。
Figure 1. Framework for sustainable livelihoods
图 2 国家公园社区居民可持续生计分析框架
Figure 2. Sustainable livelihoods framework for national park communities
图 3 海南热带雨林国家公园分区位置
注：资料来源为海南热带雨林国家公园官网（
http://www.hntrnp.com/ ）。Figure 3. Location Map of Hainan Tropical Rainforest National Park
表 1 海南热带雨林国家公园周边社区居民生计资本指标
Table 1. Livelihood capital indicators for community residents in Hainan Tropical Rainforest National Park
生计资本
类型测量指标 赋值 家庭生计资本 自然资本（N） 林地面积（N1） 没有林地为0；小于0.6 hm2为0.25；0.6~2 hm2范围为0.5（含0.6 hm2）；2~3 hm2范围为0.75（含2 hm2）；3 hm2以上为1（含3 hm2） 耕地面积（N2） 没有耕地为0；小于0.1 hm2为0.25；0.1~0.3 hm2范围为0.5（含0.1 hm2）；0.3~0.6 hm2范围为0.75（含0.3 hm2）；0.6 hm2以上为1（含0.6 hm2） 人力
资本
（H）劳动力占比（H1） 劳动力人数/居民家庭总人数占比 家中学历最高者受教育程度（H2） 小学及以下为0；初中为0.25；高中/中专为0.5；大学本科/大专为0.75；硕士及以上为1 家庭整体劳动力健康指数（H3） 很差为0；比较差为0.25；一般为0.5；比较好为0.75；很好为1 物质
资本
（P）住房情况（P1） 以人均住房面积和房屋类型衡量，
其中住房面积50 m2以下为0，50~100 m2为0.25，100~150 m2为0.5，150~200 m2为0.75，200 m2以上为1；
住房类型土房为0，草木房为0.25，石头房为0.5，砖瓦平房为0.75，混凝土楼房为1，然后取两者平均值家庭固定资产（P2） 调查户所拥有资产的选项数/总选项数占比 牲畜家禽饲养情况（P3） 没有饲养为0；20只以下为0.25；20~50只范围为0.5；50~100只范围为0.75；100只以上为1 金融
资本
（F）家庭人均年收入（F1） 其中总收入赋值：3万元以下为0；3万~6万为0.25；6万~9万为0.5；9万~12万为0.75；12万以上为1，再取平均值 家庭人均年支出（F2） 其中总支出赋值：2万元以下为0；2万~4万为0.25；4万~6万为0.5；6万~8万为0.75；8万以上为1，再取平均值 获得信贷机会（（F3） 调查户所选择借贷款渠道的选项数/总选项数占比 社会
资本
（S）家庭外出务工人数占比（S1 ） 家庭外出务工人数/家庭总人数占比 农林产品销售渠道（S2） 调查户所拥有渠道的选项数/总选项数占比 家中是否有林业局或公司职工（S3） 无赋值为0；有赋值为1 是否参与农村合作组织（S4） 无赋值为0；有赋值为1 社区生计资本 区位
资本
（L）村内或周边生态资源情况 （L1） 村内或周边生态旅游资源景点个数 村委会到乡镇政府（林业局）驻地距离（L2） 村委会到乡镇政府距离 环境
资本
（E）自然环境（E1） 很差为0；比较差为0.25；一般为0.5；比较好为0.75；很好为1 交通、水电等基础设施（E2） 业态
资本
（I）企业数量（I1） 村内企业数量 产业类型 （I2） 村内产业类型数量 文化
资本
（C）知名度（C1） 很差为0；比较差为0.25；一般为0.5；比较好为0.75；很好为1 独特性（C2） 很差为0；比较差为0.25；一般为0.5；比较好为0.75；很好为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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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2 问卷样本基本情况统计
Table 2. Basic statistics of questionnaire samples
题项 分组 频率 占比（%） 题项 分组 频率 占比（%） 性别 男 73 58.4 学历 小学及以下 29 23.2 女 52 41.6 初中 52 41.6 合计 125 100.0 高中/中专 19 15.2 民族 汉族 40 32.0 大学本科/大专 25 20.0 黎族 65 52.0 硕士及以上 0 0.0 苗族 20 16.0 合计 125 100.0 合计 125 100.0 职业 国家机关、事业单位人员 6 4.8 年龄 18岁以下 4 3.2 企业单位人员 14 11.2 18~24岁 15 12.0 普通工人 19 15.2 25~34岁 38 30.4 商人、做生意 12 9.6 35~44岁 22 17.6 外出打工 16 12.8 45~54岁 31 24.8 务农 40 32.0 55~64岁 12 9.6 学生 8 6.4 65岁及以上 3 2.4 无职人员（无业、离退休） 5 4.0 合计 125 100.0 其他 5 4.0 居住地 霸王岭场部社区 42 33.6 总计 125 100.0 青松乡 49 39.2 王下乡 34 27.2 合计 125 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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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3 社区居民可持续生计指标体系及权重
Table 3. Indicator system and weight of community residents' sustainable livelihoods
准则层 要素层 指标层 信息熵
e效用值
d指标层在要素层下的权重 要素层在准则层下的权重 指标在目标层下 权重 排序 家庭生计资本 自然
资本
（N）林地面积（N1） 0.905 3 0.094 7 0.498 0 0.137 7 0.047 4 10 耕地面积（N2） 0.904 6 0.095 4 0.502 0 0.047 8 9 人力
资本
（H）劳动力占比（H1） 0.973 2 0.026 8 0.329 9 0.058 8 0.013 4 20 家中学历最高者受教育程度（H2） 0.965 9 0.034 1 0.420 2 0.017 1 19 家庭整体劳动力健康指数（H3） 0.979 7 0.020 3 0.249 9 0.010 2 21 物质
资本
（P）住房情况（P1） 0.984 0 0.016 0 0.074 6 0.155 8 0.008 0 22 家庭固定资产（P2） 0.945 0 0.055 0 0.255 6 0.027 5 14 牲畜家禽饲养情况（P3） 0.855 9 0.144 1 0.669 8 0.072 1 4 金融
资本
（F）家庭人均年收入（F1） 0.902 2 0.0978 0.416 6 0.170 1 0.049 0 8 家庭人均年支出（F2） 0.988 5 0.0115 0.048 9 0.005 7 23 获得信贷机会（（F3） 0.8745 0.1255 0.534 5 0.062 8 6 社会
资本
（S）家庭外出务工人数占比（S1） 0.842 7 0.157 3 0.238 6 0.477 5 0.078 8 3 农林产品销售渠道（S2） 0.949 7 0.050 3 0.076 4 0.025 2 16 家中是否有林业局或公司职工（S3） 0.788 0 0.212 0 0.321 6 0.106 1 2 是否参与农村合作组织（S4） 0.760 4 0.239 6 0.363 4 0.119 9 1 社区生计资本 区位
资本
（L）村内或周边生态资源情况 （L1） 0.953 7 0.046 3 0.490 0 0.153 3 0.023 2 18 村委会到乡镇政府
（林业局）驻地距离（L2）0.951 8 0.048 2 0.510 0 0.024 1 17 环境
资本
（E）自然环境（E1） 0.932 2 0.0678 0.3935 0.2793 0.0339 13 交通、水电等基础设施（E2） 0.895 5 0.104 5 0.606 5 0.052 3 7 业态
资本
（I）企业数量（I1） 0.869 8 0.130 2 0.594 6 0.355 1 0.065 2 5 产业类型 （I2） 0.911 2 0.088 8 0.405 4 0.044 5 11 文化
资本
（C）知名度（C1） 0.947 0 0.053 0 0.404 5 0.212 3 0.026 5 15 独特性（C2） 0.922 0 0.078 0 0.595 5 0.039 1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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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4 霸王岭周边社区居民生计资本评价结果
Table 4. Evaluation results of residents' livelihood capital in Bawangling Community
准则层 要素层 指标层 平均标准值 权重 指标值 资本值 家庭生计资本 自然
资本
（N）林地面积（N1） 0.284 0 0.047 4 0.013 5 0.025 8 耕地面积（N2） 0.258 0 0.047 8 0.012 3 人力
资本
（H）劳动力占比（H1） 0.564 0 0.013 4 0.007 6 0.025 1 家中学历最高者受教育程度（H2） 0.624 0 0.017 1 0.010 7 家庭整体劳动力健康指数（H3） 0.670 0 0.010 2 0.006 8 物质
资本
（P）住房情况（P1） 0.650 3 0.008 0.005 2 0.030 5 家庭固定资产（P2） 0.416 0 0.027 5 0.011 4 牲畜家禽饲养情况（P3） 0.192 0 0.072 1 0.013 8 金融
资本
（F）家庭人均年收入（F1） 0.240 2 0.049 0.011 8 0.031 0 家庭人均年支出（F2） 0.733 5 0.005 7 0.004 2 获得信贷机会（（F3） 0.240 0 0.062 8 0.015 1 社会
资本
（S）家庭外出务工人数占比（S1） 0.152 6 0.078 8 0.012 0 0.083 8 农林产品销售渠道（S2） 0.208 0 0.025 2 0.005 2 家中是否有林业局或公司职工（S3） 0.320 0 0.106 1 0.034 0 是否参与农村合作组织（S4） 0.272 0 0.119 9 0.032 6 社区生计资本 区位
资本
（L）村内或周边生态资源情况 （L1） 0.592 0 0.023 2 0.013 7 0.029 2 村委会到乡镇政府（林业局）驻地距离（L2） 0.641 3 0.024 1 0.015 5 环境
资本
（E）自然环境（E1） 0.415 3 0.033 9 0.014 1 0.036 1 交通、水电等基础设施（E2） 0.421 5 0.052 3 0.022 0 业态
资本
（I）企业数量（I1） 0.402 7 0.065 2 0.026 3 0.045 9 产业类型 （I2） 0.441 1 0.044 5 0.019 6 文化
资本
（C）知名度（C1） 0.417 3 0.026 5 0.011 1 0.023 2 独特性（C2） 0.310 4 0.039 1 0.012 1 总值 0.330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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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5 社区居民生计策略类型
Table 5. Types of livelihood strategies of community residents
项目 聚类结果 农林业主导型 务工主导型 半工半农林型 公职收入型 自营工商型 多种兼业型 农林收入占比（%） 94.10 12.88 42.92 5.47 11.42 10.66 工资收入占比（%） 0.00 0.77 1.26 86.05 16.00 44.97 务工收入占比（%） 2.31 82.88 47.83 2.79 11.36 39.92 自营收入占比（%） 3.59 3.34 0.00 5.29 60.53 0.00 旅游收入占比（%） 0.00 0.14 7.99 0.39 0.69 4.45 现有生计种类 1 2 2 2 2 3 家里上过大学人数 0.181 8 0.423 1 0.047 6 0.906 3 0.222 2 0.400 0 务工人数 0.272 7 1.538 5 0.761 9 0.406 3 0.444 4 0.800 0 样本数 22 26 21 32 9 15 平均家庭总收入 28 877.27 75 238.46 37 347.62 70 562.5 79 888.89 78 600.00 平均生计资本 0.268 0 0.301 6 0.259 7 0.395 5 0.380 4 0.404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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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6 不同生计策略类型农户生计资本比较
Table 6. Comparison of farmers' livelihood capital with different types of livelihood strategies
资本类型 务工主导型 半工半农林型 公职收入型 自营工商型 多种兼业型 系数 边际效应 系数 边际效应 系数 边际效应 系数 边际效应 系数 边际效应 自然资本（N） 0.479 9（0.625） 0.133 5 0.126 1（0.899） 0.017 0 −2.382 1*（0.072） −0.283 1 0.812 6（0.518） 0.099 3 −0.777 1（0.496） 0.010 6 人力资本（H） 1.963 0**（0.015） 0.129 0 1.046 0（0.192） −0.017 1 1.421 8（0.131） −0.006 4 2.407 8**（0.035） 0.063 3 1.237 6（0.191） −0.003 8 物质资本（P） −0.947 5（0.288） −0.888 0 −0.514 4（0.569） −0.008 6 −0.577 3（0.559） −0.038 3 −0.692 1（0.551） −0.013 2 0.527 4（0.598） 0.092 2 金融资本（F） 1.289 0（0.269） 0.064 3 1.308 3（0.257） 0.062 6 0.275 9（0.839） −0.107 2 1.980 8（0.214） 0.073 7 1.087 9（0.419） 0.037 9 社会资本（S） −1.157 1*（0.063） −0.123 5 −1.009 1（0.110） −0.069 2 0.150 9（0.823） 0.035 3 −0.938 4（0.273） −0.042 9 1.264 1*（0.072） 0.137 9 霸王岭场部社区 17.406 8（0.995） −0.02 1 0.226 2（1.000） −0.192 6 18.367 3（0.994） 0.174 3 18.798 2（0.994） 0.157 0 19.746 4（0.994） 0.146 1 苗村 −0.698 1（0.439） −0.080 7 −0.050 7（0.951） 0.033 9 −1.059 9（0.409） −0.124 0 −17.299 2（0.997） −0.065 2 2.216 0（0.114） 0.199 5 三派 1.741 8*（0.092） 0.225 5 1.674 2（0.102） 0.182 9 −15.814 6（0.996） −0.211 8 0.883 5（0.580） −0.010 7 −14.458 4（0.997） −0.025 5 大炎 0.260 4（0.810） −0.080 4 0.296 6（0.782） −0.061 2 1.386 5（0.257） 0.073 8 0.089 6（0.958） −0.032 3 3.625 1**（0.015） 0.250 4 LR chi2 124 Prob＞chi2 0.000 0 Pseudo R2 0.287 6 注：*和**分别表示P＜0.1、P＜0.05（即在10%、5%同级水平上显著）；模型以农林业主导策略为参照组，虚拟变量以拥处村为参照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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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7 居民未来生计策略选择结果
Table 7. Results of residents' future livelihood strategy selection
生计策略选项 频率 占比（%） 林业、农业种植（橡胶、槟榔、山兰稻等） 56 44.8 外出打工或做生意 51 40.8 护林员（国家公园生态管护员） 37 29.6 从事旅游服务行业（民宿、饭店等） 35 28.0 林下产品种植（益智、蘑菇等） 35 28.0 林下产品养殖（蜜蜂、家禽等） 33 26.4 导游、自然教育向导、解说员 27 21.6 等待政府安排 15 12.0 闲着或其他 11 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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